【all瓷】洗澡二三事
*all瓷!all瓷!雷者自避!
*苏|南|俄|塞|美|先生→瓷
*美厨慎入
*先生照例在彩蛋里
*本人锁死父母爱情,所以只要先生在就只有他是正宫,其他统统搞暧昧🤺🤺🤺!!!
苏瓷组
战争年代资源稀缺,活着成了第一要务,大家对洗澡的欲望少之又少,但并不是没有,比如瓷就难以割舍这份快乐。
晚清的悲剧戒掉了他的骄纵奢靡,一些千年来养成的习惯却得以保留,比如注意仪表。苏维埃对此不解但也从不过问,只是帮忙烧好热水,作为对优秀学生的小小奖励,他认为这合理得很。
有人惯着,瓷自然乐意让这无伤大雅的习惯继续坚持。
他坐在小板凳上撑着下巴看苏维埃拉风箱,哼唱着一段早忘记了词的京戏,当作给老师伴奏。
苏维埃间或一瞥,总能瞥见少年脸被灶火映得明亮,眼中跃动着火苗一样的光。
他想起有一次瓷家里开完会,兴冲冲跑来找他。少年人眼角眉梢都浸着喜悦,拽着他衣角絮絮叨叨说了好多。
眼眸亮晶晶的意识体最后说:“老师您也相信的吧,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。”
苏维埃心说当然信啊。
迄今为止教过最好的学生,我的小布尔什维克,理所应当向阳生长。
南瓷组
瓷走进浴室,置物架上不见了熟悉的包装瓶。
“南哥,你看见我的沐浴露了吗?”
南斯拉夫正在书房,闻声前来:“没有啊,找不到了吗?”
两人又一起翻找许久,确信瓷的沐浴露不翼而飞。
“真可惜,还有小半瓶呢。”瓷皱着眉。
“那今晚怎么办?”南斯拉夫打开一个储物柜,问道。
“明天还有会议要参加,不能不洗……”瓷看向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探询,“我可以先借一下你的吗?”
南斯拉夫从储物柜中抽出一瓶还未拆封的递给他:“留着用吧,我还有一瓶。”
他返回书房,路上听到瓷说谢谢,还说明天买新的还给他。
他回一声“好”,心说其实不用的。
往抽屉里多放几本书,确定那瓶松柏木质调的沐浴露被藏得严实后,南斯拉夫才坐回椅子上,面前的文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,索性后仰靠上椅背小憩,他闭了眼低低地笑。
东方的劲竹,偶尔也该染上铃兰花香。
俄瓷组
俄罗斯到瓷家时,瓷正在洗澡,让他先等一会儿。
首先俄罗斯绝对没有坏心思!绝对能自制!
可想想瓷在会议上西装革履、侃侃而谈的样子,长发一丝不苟地扎在脑后,与美利坚对峙交锋中或讲理或诡辩,旁征博引谈古论今,铜牙铁齿滴水不漏,其神态之镇定、气度之从容,非世界大国强国所不能有,光彩耀目得很。
其次俄罗斯绝对没有坏心思!绝对能自制!
但想想瓷在平日里长衫摇曳、抿唇浅笑的样子,长发或束或披散,有时还纵容自家省份给编个花样,与朋友交谈中水墨折扇总不离手,礼数周全轻声慢语,举手投足款款温柔,其风度之优雅,非五千年的积淀所不能有,极自持也极诱人。
最后俄罗斯绝对没有坏心思!绝对能——
俄罗斯落荒而逃。
塞瓷组
瓷匆忙结束洗浴,推开门却发现塞尔维亚伏在桌上已经睡熟了。
瓷愣了片刻,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去找毛毯。
塞尔维亚并非缺乏防人之心,这次在他家里轻易入睡,一方面是他的责任。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不自觉模拟了雨声,白噪音的催眠效果自是一等一的好。
而另一方面——
瓷把薄毯搭在塞尔维亚身上,抽走他胳膊底下压着的文件换成抱枕,方便他舒服一点。
——国际形势对塞尔维亚并不友善,要怪那杀千刀的北约和美利坚。
瓷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。
虽然受斯拉夫血统加持,生得颀长高自己近一个头,按国龄算的话,小塞他还是个孩子呢。
瓷坐在塞尔维亚旁边调暗了台灯静静翻书,直到塞尔维亚做梦惊醒才开始商谈。
送人出门时塞尔维亚面色歉然,垂着眼帘欲言又止。瓷抬手拍他肩,微笑着表示原谅。
关门,落锁,手却攥着门把久久不肯落下,目光也晦暗不明。
这种糟心事,他一定要永远拦在种花家门外。
美瓷组
美利坚叩响门铃。
瓷刚洗过澡,去应门时还穿着浴袍,水汽氤氲着柔化了他的眉眼,门外美国人看晃了神一时忘言。
“来还钱吗?”
“哦honey,这样美好的夜晚,不要让钱破坏了你我——”
瓷“砰”一声又把门关上,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。
美利坚:……
切。
*请记住瓷的扇子!以后要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