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傲天

脾气很好

【all瓷】我辈请长缨(八)

*听《从军行》有感

*当瓷穿越回战争年代

*新手,试水

*苏|南|先生→瓷

*先生是谁懂得都懂



关键词:墨菲定律



仲秋。



镇守后山多日,南斯拉夫发现了一汪小潭,时值深秋,鱼蟹正肥||美,便说好带瓷一起去抓鱼。



少年跃跃欲试,亮晶晶的眼睛看得南斯拉夫洋洋得意,于是忘了交代清楚是后山的小潭。




这就很不幸了,因为瓷一听抓鱼理所当然地想到了他和先生值班过的那条大河,而探照灯扫射下的河流显然不如后山小石潭安全。



直接后果是,当晚南斯拉夫无比委屈地抱腿蹲在小潭边大骂“老列巴你又半路截我胡”时,瓷正沿着河岸信步,感慨着“我南哥可真勇”。



先生不久前还叮嘱他离这儿远点儿,说有小日子巡逻来着。





月亮向西走过近一半天空,夜在加深,瓷的脚步染上焦虑,拳也攥紧:没有枪,没有南斯拉夫,逗留并不明智。



可逗留的原因正是没有南斯拉夫。



假使南哥早就到了,是我没看见;假使南哥先对上了巡逻兵,不,没有枪声,他们没有交战;可假使我到之前他们就打完了,而南哥的枪法……瓷背上沁出冷汗,忙打消掉这个想法。抬眼看向前路,心里怪这河岸线太过曲折漫长一眼望不到边。



一小会儿,只要一小会儿,让我找到南哥就好。忧虑不已的唯物主义者把列祖列宗各路神仙拜了个遍,虔诚地祷告。



“凡事只要有可能出错,那就一定会出错”,此所谓墨菲定律。



翻译过来就是怕什么来什么,正如被老师抽查到没背过的课文,正如考卷上忘记复习的知识点,正如此刻死神般将少年笼罩的惨白灯光,正如响彻云霄的警报声。



周围恰好空旷,利刃一样的白光下,每处能找到的掩体都因着自身窄||小,向狼狈退避的少年表达拒绝。



已经能听到巡逻兵粗重的呼吸声。



瓷一咬牙,纵身跃入水中,几梭子弹紧接着到来,水花四溅。



那么南斯拉夫呢?



瓷脑中浮现那个被他刻意回避的可能,后面紧跟着四个字:墨菲定律。



他竭力躲避子弹,眼眶逐渐酸涩。



生命随着肺中空气不断流逝,行动越来越迟缓,最终坚持不住任自己向深处坠去。



瓷想,度秒如年。



瓷又想,真好,没有死在小日子手里,不丢脸。


破水声。



看见南斯拉夫时瓷还遗憾,生命最后一刻都没能靠意念再看先生一眼。



后来被人有力的手臂带出水面还没能意识到自己又活了。



新鲜空气一股脑灌入,四肢充过气一样绵软。瓷趴伏着,连呛咳都有气无力。



南斯拉夫捡起丢在岸边的干燥外套披在他身上,又揉揉他的头发,安抚道:“别怕,没事了。”随后才转身对上早惊呆了的日军,背影从容。



瓷看到南斯拉夫不笑时脸上森冷又狠厉,像地狱中前来寻仇的罗刹。



他想,三位队长的强大不太一样,苏维埃冰冷威严,先生沉稳内敛,南斯拉夫则张扬狂傲。



他看到南斯拉夫灵活闪避中还能一枪撂倒一个,弹无虚发,眼前却浮现出去年冬天因为打不到鸟气得骂街的青年。



他想,墨菲定律倒也不完全准确,而南斯拉夫枪法明明很好。



他看到南斯拉夫满脸担忧奔来,无奈大脑缺氧太久不允许他思考太多,失去意识前产生一种不知是赌气还是委屈的情绪。



他想,南哥骗我。





瓷在苏维埃的骂声中睁眼,难得真正动怒的队长揪着副队长,用俄语骂得正凶||残。



南斯拉夫自知理亏不做反驳,眉眼低垂的模样与先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,瞧着有几分可怜。



见小朋友醒来,苏维埃堪堪收住一个脏字,又想想足以编出一本《俄语脏话大全》的前文,不知小朋友听了多久,有点心虚。



“还疼吗?”他换回中文。



瓷不懂俄语,只觉得弹舌发音新奇又高级,心说二位队长一定已经从队友互助讨论到了马lie主义,听得正入迷。冷不丁被cue,这才发觉两臂上不知何时弄出的创口刺痒着发痛。



包扎细致得不像苏维埃的手笔,收尾处却分明打着苏式活结。



我横竖不敢信,看了又看,才从绷带间看出字来:铁汉柔情。



瓷被自己逗笑,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打扰了两位队长jie  fang全人类chi  hua美利坚,忙又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凝重摇头,示意“为了ge  ming,别管我”。



并不了解瓷到底想了什么的南斯拉夫见少年满目悲怆,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伤口疼得厉害,于是脸上愧意更甚。他殷勤道:“渴吗?喝水暖暖吧,我去给你倒。”



瓷的内心早从chi化全球跳到了“幸好先生不在”上,舒一口气点了点头。



但墨菲定律大部分情况下总还是管用的。



下一秒就听见青年微愠的声音,语气冰凉:“不劳驾了,我端过来。”



First Blood!



瓷偷摸着抬眼看,果然三个人脸色都很差,房间内气氛低迷,连老北京往屋内探了探头都被先生瞪得又缩回去。



不拉着他彻夜不眠促膝长谈都对不起这架势!



瓷挤出两滴泪,充分发挥自己的外貌优势,做出无助害怕的样子看他们,果然苏维埃和南斯拉夫表情就有所松动。唯有先生视若无睹,冷笑着把碗塞进瓷手中示意他喝水,显然是平时撒娇太多这招对他不好使了。



Double Kill!



瓷苦着脸抿一小口,苦着脸又放下。



姜汤!



先生熬的!



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!



他大怒抬眼与先生对视,试图在气势上取胜。



先生脸上薄怒隐隐有发展成盛怒的趋势。



于是瓷完败。



Treble Kill!



先生冷哼,刚打算开口训斥,小朋友又有了新的对策。



怀里拱进来一个湿漉漉的脑袋,腰间环上一双手臂,瓷声音软软,态度软软,先生心中的不快就被幼猫四脚并用、头尾齐动蹭了个烟消云散,只剩下挥之不去的痒意萦绕着,惹心尖发颤。





瓷说:“对不起,没有把你的叮嘱放心上。但你看我现在还好好的,所以大可以先冷静一下再骂。”



“我今晚绝对不还嘴,乖乖听你的话。”



先生想,算是这辈子都别想对他生气了。



瓷想,Victory!





情景再现:


苏维埃说的:我*你个*的我你*******(持续输出ing)

瓷理解到的:ge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,人民的的美好未来担负在我们肩上……


苏维埃(好方好方不会带坏了小孩吧)

瓷(我要努力成为老师他们这样的人)


哦!世界文化多样性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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